瞧着阿芬那惶恐不安的模样,文贤贵又有些心疼,他往桶沿上一靠,放柔了声音:
“得了,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要不是瞎搞,现在也不用泡这黑乎乎的药水。”
阿芬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水,又弯下腰,接着给文贤贵擦拭起来。本来这泡药澡就是泡泡而已,可这水热乎乎的,她觉得边泡边擦,效果能更好些,所以每次都会来帮着搓一搓。她接着文贤贵的话头,轻声说道:
“昨天我带美金去文二爷那瞧了,二爷说再过十来天,差不多就好全了,好了以后可不能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瞎搞了。”
文贤贵把手从阿芬身后绕过去,在那屁股上捏了一把,笑嘻嘻地说:
“那能不能和你搞呀?”
阿芬不吭声,只是手上的劲儿又大了些。文贤贵这些小动作她早就见怪不怪了,说真的,她不期待,也不排斥。
文贤贵就知道阿芬不会答话,他摸了一会儿,就把手缩了回来,俯到前面的桶沿上,把后背露给阿芬擦,自言自语道:
“等我好了,我第一个要搞的就是你,你是最干净的。”
阿芬手上的动作更重了,那感觉就跟搓衣服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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