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了,我三姐不会让你死的,你看,她这不就来救你了嘛!”
果然,前面走来的正是文贤莺。她今天没穿裙子,而是穿了一条不用系绳子的裤子,也很好看,显得她更高挑了。石宽看得都有些入迷,连话都忘了说。
文贤莺走上前来,没好气地白了文贤贵一眼。文贤贵之前戴着军帽,不伦不类的,滑稽得很。现在不戴军帽也不抹头油了,可那大裆裤系得歪七扭八,看上去就像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似的,一点都不招人喜欢。她走到文贤贵身后,对石宽说:
“你别跟他瞎掺和,小心被他带坏了。”
文贤贵可不乐意了,一个跨步走回来,着急地分辩道:
“姐,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,什么叫我把他带坏了?以前你还跟我说,让我少跟石宽在一起,免得被他带坏了,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呢?”
“我就爱反着来,你能怎样,你现在就是坏,迟早有一天得被人收拾。”
文贤莺对这个不成器的弟弟,那是相当泼辣。
“我不跟你说了,我可是你弟,你居然还诅咒我被人收拾,哪有你这样当姐的啊。”
文贤贵晃了晃脖子,还真就转身走了。被文贤莺骂两句,他倒也不生气。只是不想再待在这儿了,这么多天没出来溜达,他得去找点乐子玩玩。
文贤贵一走,石宽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,声音有点颤抖地说:
“今晚我要去学校跟你一起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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