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挖矿,爹都同意了,等我挖矿回来就娶你。”
石宽很少在文老爷以外的人面前叫文老爷为爹,现在他不仅愿意这么叫,还愿意一辈子这么叫。
文贤莺又惊又喜又困惑,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也顾不上身体被石头硌得生疼。她紧紧抓住石宽的肩膀,焦急地说:
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可别吓唬我,也别骗我。”
“我怎么会骗你呢,刚才爹来找我了……”
那鹅卵石确实挺硌人的,石宽把手从文贤莺的前面移到背后,把人翻了过来,让文贤莺趴在他身上,然后兴奋地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。
文贤莺听了,心里又高兴又心疼,忍不住骂道:
“爹也太狠心了,居然让你去挖矿……”
石宽把头仰起,堵住了文贤莺的嘴,不让她把话说下去,罢了,又说道:
“不狠,他把宝贝女儿给我这个野小子,不得考验考验吗?”
文贤莺想了想,明白这其实就是最好的事情,就脸红红的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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