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,眼睛不大,眉毛稀稀拉拉,嘴唇薄薄的,一下就挤到了石宽边上,笑嘻嘻地说:
“队长,我叫邓铁生,以后我可就跟你混啦,有什么要帮忙的,您吱声就行。”
“哦,你就是邓铁生啊,雷矿长不是说过了吗,我们是同……同仁,相互帮忙,相互照应,嘿嘿嘿……”
石宽一时还想不起同仁这个词,这邓铁生,看着就挺机灵的,他还挺喜欢。
“同仁个屁呀,要说是同仁,那也得我们才是,他也能算同仁?怎么不来和我们一起砍地呢。”
邓铁生一边挥着膀子,把那些杂草小树砍得噼里啪啦响,一边嘟囔着。
石宽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,搓了搓,也开始砍了起来。他说:
“人家可是矿长,哪能跟咱我们一起砍地啊。”
“就是嘛,矿长就是矿长,跟我们套近乎干嘛,说是同仁,不就是想让我们多卖点力干活吗。”
邓铁生可没见过哪个当官的能跟他们这些农民打成一片,说点好听的肯定没安好心,所以心里老大不乐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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