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文贤贵凶神恶煞的样子,亮麻子都快哭了,慢慢吞吞的挪过来,动手去解自己的裤头绳。
文贤贵哪里等得及,抓住那裤腿用力一扯,就把裤子扯飞,扔过一边去。夺过了连三平手里的油灯,又弯下腰去看。
亮麻子的那里依然没有发现那种小疮,文贤贵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,手用力一晃,就把那灯罩给晃掉下来,然后向前伸去,嘴里骂道:
“他娘的,你也没有,烧了算了。”
“啾”的一声,一股烧焦的味道立刻弥漫开来。亮麻子也连忙用手扑灭,向后滚去,哭喊着:
“别烧,三少爷别烧,小心里面的煤油溅出来,把床都给烧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爽……真爽,又没烧到肉,你哭什么啊,三平,把她的也点了。”
文贤贵的心理终于得到了平衡,他狂笑着,脸上的肌肉在油灯昏黄的照耀下,变得异常的可怕。
跟文贤贵久了,连三平也特别爱这种折磨人的手段。他从文贤贵手里拿过小油灯,跨上了床去,蹲到黄大臀的面前,坏笑道:
“老实点,别等我动手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不是人,是恶魔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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