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点了点头,不说话。
唐森又说道:
“确实是所有人都值得怀疑,我和他俩倒没什么,和这里的所有人你都没红过脸,倒是你……”
石宽把唐森的手指往下压,又在唐森的肩膀上拍了拍,示意不要说下去了。
半夜,牛镇长和李连长才到。牛镇长腿不利索,是由士兵们抬着来的。他太胖,挤不下滑竿,是士兵们用竹竿绑在太师椅的两侧,四个人一组轮流着抬来。
牛镇长和李连长一来到,就和雷矿长进房间了商量,也不知道商量什么。
第二天早上,牛镇长就站上了雷矿长昨天站的那个小土堆上,拄着手里的拐杖,大声说道:
“各位乡亲,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故,真是不幸啊。我牛某人以及雷矿长、李连长,深表遗憾,他们三人为国捐躯了,我们三人也该做点事情,凑了些钱,准备给他们买口棺材,入土为安。大家今后干活,务必千万小心,别再发生了这种悲剧……”
牛镇长在土堆上巴拉巴拉的讲,表情那叫一个悲切。坪子上围着的那些矿工,一个个默默的听着,他们都知道这几个人狡猾得不得了,可又找不出什么毛病来。这发生意外死的,又不是被谁害死的,出钱买了棺材,那还能说什么?
石宽不怎么注意牛镇长在说什么,他目光一直盯着站在边边的弄弟,想在弄弟脸上寻找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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