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懂得炸药,但接触多了,也明白一些原理。他把那导火索的一头用锤子锤打,把里面的火药粉打松,这样导火索烧到这里的时候,就不能顺利燃烧过去。
想着炸药不能在预定的时间爆炸,石宽肯定要去查看的。那导火索里的火药只是松了,并不是没有,还会慢慢继续燃烧过去,这样就有可能把去查看的石宽,神不知鬼不觉的炸死。
只是事与愿违,他不懂得控制这个量,把导火索捶打的松松的,里面的药引基本抖落了出来,导火索燃烧到这里时就停住了。
事情也还真这么巧,导火索的外皮是非常耐燃烧的,但也不是烧不了。这捆导火索质量不怎么好,燃烧到这里没有了火药,原本应该是熄灭了的,却把外面的皮给烧着了,那皮可就燃烧得慢啊,两个小时后,才烧到了装置雷管的地方,引爆了炸药。
这其中有石宽和唐森的疏忽,也有阿长他们的命,反正就是一系列阴谋加巧合,制造出了这一场悲剧。
休息了一天,吃了一顿半饱的猪肉,还是得开工啊。
石宽不用去抬石头了,跟在唐森的屁股后面,时不时围着那几台机器转着,倒也轻松。
这些机器组装好时,他也是来看过的,可是没有现在这么近距离的看,他还是新奇得不得了的,问这问那:
“师父,为什么柴油机吃油就会响,碎石机却要柴油机来带动才会响?”
“柴油机是燃烧产生动力了才响,碎石机是被带动了,里面的甩铁拍打而响,是不同的概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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