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弟早就觉得雷矿长不应该总是笑脸面对这些矿工,没有点威严,这帮人哪会听话。他带着士兵走进去,根本不说分不分肉吃的事,拿着枪托,对着那床板就砸了下去,破口大骂:
“睡睡睡!睡死啊,不起床把你们的脑袋给砸破。”
其余士兵更是像被放出笼子的癫狗一样,有的用脚踢,有的用枪把被子挑飞。他们感觉自己拿上了枪,就高出这些矿工一等,凭什么要和这些矿工客客气气的。
石宽有个习惯,不管天气多冷,晚上睡觉都喜欢只穿着条裤衩睡。他的被子被扯飞了,立刻感觉像被冷水泼了一样。心情又怎么会爽,不满的回嘴道:
“催什么啊催,没看到外面白霜那么厚吗?天天搬石头,手脚都裂开了,等太阳出来,把霜晒化了不行吗?”
扯石宽被子的不是弄弟,回嘴的也不仅仅是石宽一个人。可离石宽还比较远的弄弟,却偏偏听清楚了石宽的话。
他俩可是有过结的,他认为石宽这话就是在针对他,于是拨开了旁边的士兵,走到床前,用枪管推了一下石宽的胸膛,骂道:
“雷矿长让你当队长,是要你带大家干活的,是要你带大家睡觉的吗?给我起来,信不信老子崩了你。”
石宽不想惹弄弟,可弄弟惹上门来了,他也不害怕,站了起来,在自己的胸膛上打了一拳,向前一挺,回道:
“崩啊,有胆量你就崩,朝这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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