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和他娘唐氏的感情远远大于和他爹文老爷,从小到大,他看见老鼠,是他娘告诉他不用怕。他看到那些长络腮胡,看着凶巴巴的人,是他娘告诉他,那些不过是他家的下人,还得对他们恭恭敬敬。他怕黑,是他娘让他点着灯睡觉,他怕打雷,是他娘把他抱在怀里。
而文老爷,就像是一个过客,要和他娘睡觉时会来一下。心情好时把手按在他脑袋上摇晃,让他有点男人样。心情不好时脸色铁青,眼睛瞪得他只往其他房间躲。
要不是这人是他爹,他都不想让这人出现在他的记忆里。
文老爷不是说他没有男人样吗?那他就要男人一点,对文老爷够凶够狠,和二哥文贤昌一样。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唐氏当年被毒打的事,文家上上下下,每个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。那文贤贵知道了,把账算到了小蝶的头上,也不应该感到奇怪。
石宽只是有点替五根感到不平,他很冷静的问:
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娘的事,那你知道你娘现在过得怎样吧?”
听石宽的语气,那应该是知道他娘在哪里了,文贤贵激动得很,上前双手抓住石宽的手臂,使劲的捏着,激动的问:
“我娘,我娘现在在哪里?你知道她在哪里,快点告诉我。”
这时连三平端来了一张小桌子,身后还跟着手提茶具的美金。石宽把文贤贵的双手掰开,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臂,没有急着说话。
文贤贵以为是有下人在旁边,石宽不好说,就掏出洋火把烟点燃,然后不耐烦的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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