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几个月的辛勤耕耘,她的月事终于不来了。根据从文贤莺那里得来的经验,应该是珠胎暗结了。她也将要有自己的孩子,要当娘了,心里高兴啊。
第二天是礼拜,文贤莺的学校放礼拜。石宽被文贤莺拉去了老太太那,老太太年纪大了,还要养一个刚会说话走路,脑袋都抬不起来的小孩,这怎么都让人放心不下来,所以文贤莺要去看看。
到了老太太家,看到杨氏和文老爷已经在那里了。文田夫怯生生的坐在一张小板凳上,脖子叠在肩头,看着周围这一圈的陌生人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杨氏拽着文田夫的手,往文老爷这边扯了扯,说道:
“田夫,这是你爹,快叫爹。”
文田夫哪敢叫啊,眼睛都不敢往那边瞟,只是无助的看向老太太。他来到了这里,是由这里的下人帮带着的,但是来看他最多,问话最多的就是老太太,他感觉老太太不是坏人。
文老爷打心里不喜欢这个儿子,文田夫不叫他,他反而松了口气,含糊的说道:
“架咋了,马侄卢贵捉挂隔。(吓傻了,怕是不会说话了。)”
石宽没听懂文老爷说什么,但看到文田夫这样子,知道是害怕,就扭头和文贤莺说:
“刚才知道把慧姐和心心带来,有伴玩,文田夫应该就不会害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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