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了石拱桥头,石宽撞了一下文贤莺的肩膀,坏坏的说:
“真要和我在石鼓坪住下啊?”
“现在都中午过了,不在石鼓坪住下,还能赶得回来呀?”
文贤莺给石宽翻了个白眼,自己就先跨上了石拱桥。
刚才只顾着说要来,还没想过这路程的事,文贤莺这么一说,石宽才发觉确实是要住上一晚,明天才能回来。
家里那张床松松散散,被子也没有洗过,文贤莺跟去了,能住得惯吗?他挠了挠脑袋,也跟着走上石拱桥。
文贤莺已经在这边桥头叫了两顶滑竿,自己优雅的坐了上去。石宽想的这些问题,她已经想过了,不过没有往深处想。跟石宽出来,那就肯定会照顾好她,她只管玩就行。
石宽也无奈呀,想和文贤莺说一说的,只是两顶滑竿一前一后,隔得有点远,这里路上还太多人,嘈嘈杂杂,实在是不好聊天,也就作罢,任由滑竿佬晃晃悠悠的抬着。
没多久就出了小镇,路上行人也越来越少,现在聊天倒是方便了,可凉风吹来,人昏昏欲睡,他又不想聊了。
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反正石宽已经迷迷糊糊,他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,就睁开眼睛,扭头看去。
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巧,这次回石鼓坪,是要把汇票里的那些钱先垫给石妮,然后再把那半封信留给石妮做念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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