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说有工钱给的,连三平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,不找别的人抬棺,就他们这些警察把这事给包下了。现在帮李一眼净身穿衣服,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也不臭,就是一具干尸。
入殓好了,石宽在李一眼的棺材头烧了一炷香,什么话也不说,就走了出来。
再次抬头看看天,已经是傍晚,太阳都快下山了,他赶紧迈开脚步往家里走去。
进了院门,看到大山已经回来了,想必是文老爷那里已经弄好。刚想和大山说几句话,就看到文贤莺站在那棵杨梅树下,怒目圆睁。他也就不和大山闲聊,跨步走上去,带着调侃的语气问道:
“你怎么啦?像只带鸡仔的母鸡一样,毛都蓬起来了。”
文贤莺本来还想心平气和一点的,听到这样的调侃,立刻伸手过来揪住石宽的耳朵,往房间里拽,边走边骂:
“母鸡,我叫你母鸡。”
石宽完全搞不懂文贤莺生什么气啊,他只好一边低着头,让耳朵不那么痛,一边道歉:
“好啦好啦,我痛,你不是母鸡,你是黄莺鸟,我说错了,行了吧?”
文贤莺生气的哪里是什么母鸡或者黄莺鸟啊,她仍然不放手,骂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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