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捂着我的嘴,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?现在没有旁人在场,可以说了。”
文贤莺这样倒着走路,那还是两年多前了,当时石宽和她可是冤家。后来结婚了,就没看到过这样子。现在又再次看到,倍感亲昵,他也不拿伞上前给文贤莺遮阳,而是出神的说:
“你真美。”
都已经怀上第二个孩子了,听到这样的话,文贤莺还是会感到有些羞涩,脚步又改变方向,向前来到了石宽身边,一根葱指点住石宽的鼻头,娇声调侃:
“你真丑。”
石宽怎么还忍得住,反正旁边又没有人,他单手把文贤莺揽在怀里,对着那嘴唇就亲了一口。
“我丑不丑无所谓,你美就行了。”
文贤莺不把石宽推开,而是又问:
“我刚才问你话呢,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石宽把文贤莺松开了一点,两人面向前,一点一点的走去。
“我们不知道贤昌的部队要去往哪里,信很难寄到,但这是一份牵挂,信寄不寄出去无所谓,心里的牵挂还在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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