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舱最里头,传来了文贤贵的声音。
石宽拉着文贤莺的手,弯腰钻进船舱里,看到文贤贵穿着便服,斜躺在那长椅上,两条腿高高架起,一晃一晃的,他问道:
“你也是去县城啊,又不拉药材去,你去县城干嘛?”
“我不但去县城,还要去省城呢,要不要和我姐一起跟去?”
文贤贵把脚放了下来,撑起了身子,半靠半躺。
文贤莺上前,用那斜挎的包袱砸了一下文贤贵的膝盖,骂道:
“坐好一点,你一个人占了几个位置,别人还要不要坐啊?”
文贤贵赶紧把腿缩回去,不高兴的说:
“这才几个人啊,全部都躺,那也有位置。”
也确实是,偌大的船上,三三两两,连开船的何季常一起,也还不到十个人,想坐哪里就坐哪里。只是文贤贵惹了事之后,文贤莺就没给过他好脸色,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,这会又骂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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