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昌哥,石宽没念过多少书,外面的世界太大了,他估计也有点怕,你就不要为难他了。我们龙湾镇,除了镇长,好像就没有其他别的职务,是不是有点……有点……”
文贤瑞这么一说,文贤昌还真觉得是,一拍大腿,说道:
“对,麻雀虽小,但也五脏俱全啊,龙湾镇连个麻雀都不如。等我去县城了,就和那刘老头好好聊聊,多搞点部门在这里。”
“是的是的,那才像点样嘛。”
文贤瑞心里美滋滋的,他现在可是镇长的儿子,要是镇上再多添加职位,那不还让他先挑选吗?
文二爷当上了镇长,就不再给人开方。三草堂也交给了伙计打理,有人拿单子来抓药,伙计照单抓就行。
他双手背在身后,慢慢的走到了牛宝林家的废墟前,驻足观看。因为儿子准儿媳掌管着货币改革委员会的缘故,他和牛宝林的关系也还算好。如今牛宝林住到红枫岭上了,留下这一堆废墟。
他倒不是因为牛宝林的死感到有什么伤心,当郎中的,早已经看淡了生死。他只是感叹。牛宝林当镇长时,可以把自己的家当做镇公所。而他当上了镇长,难道也要把自己的家变成镇公所吗?
家是家,镇公所是镇公所,他可不想混为一体。
文贤昌好赌,却又不想跟石宽或者文贤贵赌,等老丁来到了,就又派人去把魏王老板找来,四个人就开桌,噼里啪啦的搅动骨牌了。
看了一会,没什么兴趣,石宽便留下米筐,独自回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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