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怎么办,这不找你来商量了吗?”
梁美娇心里还充满了怨气,心想和我争男人时,你不是手段挺多的吗?怎么这回一筹莫展了呢。
这话让赵丽美听了就来气,一晃身,肩膀离开了亭柱,转身走了,留下一句:
“你是正房你不想办法,找我一个偏房商量什么,分得再多,我家章儿也占不了多少。”
梁美娇气呀,牙齿咬得咯咯的响,她真后悔放下身段来找赵丽美。心里也骂着,以后他们家分家时,绝对不能给赵丽美多分一个子儿。
心里有气,梁美娇也就不回自己的东屋了,回东屋也只是看一眼儿子文崇浩。前阵子文崇浩的奶娘孙姨家里出现变故,孙姨就不来她家当奶娘了。她想着正好给文崇浩断奶,便留给了家里的下人带,自己躲到榨油坊去。
她就这么一个儿子,每每听到下人来禀报,说儿子在家哭得哇哇叫,就又不忍心跑回家喂一次。一次不忍心,两次又不忍心,搞得好几个月了,都没能完全断掉。
其实当娘的又有哪几个能狠得下心来的,要是真能狠心,也就不会请了奶娘,自己还隔三差五的喂了。
回到了榨油坊,梁美娇看着摆在桌子上,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烟具,陷入了沉思。要是文贤昌硬是凭着自己手里的枪杆子,把文家的家规改了,不让文贤安主继承,那该怎么办?
她也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,并没遇过什么大事,又怎么能想得明白?越想不出办法,心就越烦。不知不觉,她拿过桌子上那一团鸦片,扣了一小团出来,娴熟的揉着,填进了烟斗里。
平时伺候文贤安,这些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。现在她只是把那烟枪压在嘴唇上时,感到有些许的陌生,其余的都那么顺其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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