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有说有笑,从爱迪生聊到了唐森,又从唐森说到了阿香,不知不觉,澡就洗完了。
石宽在穿裤子、系绿头绳的时候,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,一把抱住文贤莺,不情愿地说:
“不是说好一起洗鸳鸯浴的吗?怎么就变成我一个人洗了?”
“我不是帮你洗了吗?怎么能说是你一个人洗?”
文贤莺把石宽推开,转过身去,肩膀耸了一下,偷偷地笑了起来。
两人挨得太近,那笑声根本藏不住,被石宽听到了,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,抓住文贤莺的肩膀,把人转过来,晃着手指说: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谁故意了?故意什么呀?快把外套穿上,等会儿我叫小芹进来倒水。”
文贤莺装出一副傻愣愣的样子,拨开石宽的手,就去打开洗澡房的门,跑掉了。出门前,还调皮地回过头,吐了吐舌头,做了个鬼脸。
石宽懊恼啊,不过想了一下,虽然没有和文贤莺共浴,也没能在这种地方尝试一下连在一起。但是文贤莺帮他洗澡了,他被骗了,这被骗的感觉,也很舒服嘛。
次日,文贤莺将轮椅推去送给文老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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