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那我挠咯。”
石宽知道文贤莺是怕他尴尬,才让他挠痒痒的,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。
“挠啊,快点,别太用力了。”
“是这里吗?”
“左边一点。”
“这里呀。”
“再下来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这动来动去的,自然就水到渠成。还有两幅画没来得及探讨,两人就连到一起了。
也只有在暴风雨过后,才可以静下心来。满足过后,文贤莺依旧搂着石宽的脖子不放,喃喃地说:
“现在我俩结婚,不需要爹同意了,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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