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把文贤莺的脑袋往边头推了一点,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,吼道:
“昌儿,你要干什么?”
文贤昌还是有些忌惮老太太的,他把腰间的武功带松开,连同枪套一起递给了随从,走上前去,好像有满腹的委屈,说道:
“奶奶,他不是人,当初把我赶走也就罢了,而今还把三妹逼着嫁给县城的一个杂种,害得三妹都跳楼了。”
在座的人听到了这话,又发出一阵低呼。
文老爷脸一阵红一阵白,尴尬不已。他是老子,可不能任由儿子这样训斥啊。终于忍不住了,呵斥道:
“结婚本是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我让贤莺嫁给农公子,那是为她好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文贤莺也忍不住了,从老太太怀里挣脱出来,颤抖着说:
“文镇长,文老爷,今天我都不想叫你作爹,因为你不配当爹。在家的时候你说带我去县城买嫁妆,成全我和石宽,到了县城就把我推进火坑,换取这个镇长来当,你是为我好吗?你是为了你自己好吧?”
文老爷理亏,面对女儿的控诉,他词穷的为自己辩护着:
“贤莺,你听我说,你是我最为看重的女儿,我怎么会让你嫁给石宽那不学无术的东西,我是怕你不同意,这才要带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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