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慌里慌张的,干嘛?死人了啊?”
“没……还没死……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永连吞吞吐吐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文贤莺也听出了不对劲,焦急的问道:
“发生了什么事?你倒是说啊。”
“老爷……老爷他耳朵出血……晕……晕死过去了。”
文贤莺昨天可是在酒宴上说过不认文老爷作爹的,所以永连也不知道该不该说,但是看到还有文贤贵和石宽在,并不再顾虑,说了出来:
“他晕死了?在哪里,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文贤莺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,她很恨文老爷,但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还是不能袖手旁观的。昨天说的也不过是气话,血缘在那里,认不认,那都还是她爹啊。
“木德把他背去二爷那了,我是回来禀报大少爷和两位太太的。”
“那快去禀报啊,还愣着干嘛!”
文贤贵把那棍子收回,在永连的大腿上打了一下,把人赶走了。然后回过头来,看了看了文贤莺,又看了看了石宽,拿不定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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