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慌了啊,当初你毒打我四姨娘时,怎么没有慌啊?”
“我没有,我没有,都是老爷叫我打的。”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文老爷都没给过她身份,他们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。在这种时刻,小蝶也就不必为文老爷辩护了。
文老爷倒还有点男人样,并不否认,直接说了:
“一个不要脸的娼妇,我打她还是轻的,我还想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
文贤昌把那刚吸了两口的小烟,对着文老爷就扔了过去。他的脾气刚才都缓和了不少,听到文老爷把唐氏说成是娼妇,一下子又腾了上来。他指着小蝶咬牙继续说:
“四姨娘是娼妇,那这个贱货又是什么?”
“她不偷人,唐爱霞偷人,偷的还是你,就是娼妇,当初我没能抓住你,要是抓住了,你俩都得被我浸猪笼,点天灯。”
打是打不过这个逆子的,文老爷只能试图通过说道理来让自己占据上风。只是这理站在他这一边,气势却不帮他啊。文贤昌刚才扔过来的那个烟头,此刻烧穿了他的裤子,灼着他的小腿辣痛,他勉强把话说完,就赶紧抬手去拍打。只是那腰还没有好,这一急,又隐隐作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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