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莺把信纸抽了出来,那信纸还是她送石宽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,上面画着两个老人,一个男的,胡子长长,一个女的,满脸都是皱纹,还拄着拐杖。旁边还有九个大大小小的人在玩耍。这幅画的意思很明显,就是石宽想和她一起白头到老,生一堆孩子。她侧身坐在床边,摸着石宽的脸,幸福的说:
“你要我生这么多,你养得起吗?”
“我现在可是地主了,怎么会养不起,来,多连几次,肯定生很多的。”
石宽说着,就把文贤莺扳倒,把那粗糙的手伸了进去。也不知为什么,从过年那天晚上到现在,他们每晚都要连上一次,这种事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魔力,不会让人厌倦。
起初被石宽那粗糙的大手摩挲,文贤莺还会觉得有些不适应,可如今她却对这双手喜爱至极,特别是被那裂纹刮蹭着,痒痒的,酸酸的,喉咙会有一种气急的感觉。她一边往床上挤一边说话,声音都有些发颤:
“你之前给我的那块木头,是什么意思呀?”
没想到文贤莺也有不明白的时候呢,石宽嘴啃着那粉嫩的脸,含含糊糊地说:
“一个是我,一个是你,你在我心里呀,那可是完美得很呢。我不晓得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,不过我愿意为了你变成你想要雕刻的样子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文贤莺一下子就觉得石宽可不只是有点小聪明,还是个挺有深度的人。她不想去雕刻石宽,石宽就该是原本的样子,或者说她不知道想把石宽变成什么样子,现在的石宽已经让她非常满意。她情不自禁地也回吻了过去……
正月十四这天,文家又一次变得热热闹闹的,结婚酒要喝两天,头一天是晚宴,第二天才是正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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