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也没什么地儿可去了,还不如早点上床睡觉。石宽二话不说,麻溜地脱掉衣服,蹬掉鞋子,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,不管不顾地搂住文贤莺:
“有娘子在床,我才不睡床底呢。”
“你不睡床底,那就是我睡咯。”
其实从和石宽说话,文贤莺的气就已经消掉了一半,这会被抱住,更是又消去了不少。她最喜欢被抱住了,被抱住的感觉就像小鸟钻进了窝里,别提有多舒服。
“你就是傻,傻傻的等我回来。贤昌叫我去办点事,我早就想偷溜回来了,又怕他不高兴,办完了,他还要留我吃饭,我知道没有我,你肯定是吃不下饭的,那还能在他家吃饭啊,说什么都要回来。”
石宽不敢说出真话,便搬出了文贤昌来。
文贤莺终于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石宽,嗔怪道:
“谁吃不下饭啦,你不回来我吃得更香呢。”
这一招还挺奏效,那石宽自然要继续用啦。他把手放在文贤莺的肚子上轻轻摩挲着,调笑道:
“谁说你吃不下饭了,你呀,耳朵被蜘蛛网给糊住,听错了,我是说不和你一起吃,我就吃不下饭,所以赶紧跑回来。”
“就会说些好听的,油嘴滑舌的。以后没什么事可别回来这么晚了,嫁给你就是想天天和你在一起,你不回来,还不如不嫁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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