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负责接收他们的二连鲍连长,清点人数和物件时,却没有把他的名字登记入册,说他是个火头军,营里不缺火头军,让他留着来陪李连长。
留下来陪李连长,那也没什么,他本来就是李连长叫来治病,顺便到伙房里帮点忙的。只是后来听到施引德说,鲍连长之所以不要他去,那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了。
这能不气人吗?就因为长得丑,当兵都没人要,他心里恨得简直想张嘴咬人啊。
饭菜煮好端上来了,李连长亲自出去请沈静香。只是沈静香没能请来,倒是文贤瑞跟着来了。
沈静香才不屑于跟李连长同一桌喝酒,碍于热情,让后面来的文贤瑞进来喝,自己推脱说要留一个人在这守候。
其实嘛,喝酒就要三个男人一起喝,中间夹着一个女人,那酒似乎就有点变味了。
三个人平时很少走到一起,这会儿一起喝酒了,倒也天南地北,谈了许多,快到中午时,文贤瑞都已经有点脑袋垂地了。石宽和李连长也面红耳赤,便不再继续喝,各自散去。
走出了货币改革委员会的营房,春风吹来,舒服极了。石宽并没有因此有多清醒,摇摇晃晃往家里走去。
到了集市头,看到了李一眼两腿高过耳,脑袋低于胸,坐在那挂摊前,也不知道是睡着了,还是在闭目养神。
他走过去,用脚碰了碰李一眼那枯如干柴的小腿,调侃道:
“李半仙,早上那牛公子来你这问前程还是求姻缘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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