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把罗竖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,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阿香也觉得赵寡妇说得在理,罗竖这人啊,不仅热心肠,还特别会讲道理,那些道理她以前听都没听过,就觉得罗竖肯定是个能成大事的人。
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,石宽跟个小馋猫似的,搂住文贤莺,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。
文贤莺轻轻在石宽的手背上掐了一下,嗔怪道:
“不是说好了要忍着吗?怎么又想连了啊?”
石宽还真是想连了,他跟文贤莺才结婚没几天,哪能不想呀。他都把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咯。要不是文贤莺提醒,这手越动越过分,肯定又得“连”起来。现在话都挑明,连不成了,他就嬉皮笑脸地说:
“忍也不能全忍完呀,不‘连’抱抱总行吧?”
文贤莺也笑了,在石宽的怀里动了一下,说道:
“是你自己说要忍的,我可没逼你。我听说阿香和上次来喝酒的唐工是一对,怎么回事啊?他们看起来也不般配呀?”
“缘分呗,缘分这东西谁能看得清,我和你不也不般配吗?你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,我是一坨屎,不也走到一起来了吗?”
石宽把自己比作一坨屎,其实也并不贬低自己。因为文贤莺实在是太高了,他至今都感觉能娶到文贤莺,是有些不可思议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