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麻子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解解气罢了。杀人这种事,他可不敢轻易尝试。不过话都说出去了,黄大臀还当了真,他只好转过头,压低声音问:
“你敢不敢?”
黄大臀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:
“敢,有什么不敢的,我都想吃他们的心,喝他们的血。”
“那好,等我想个法子,把这俩坏家伙给收拾了。”
亮麻子恨得牙痒痒,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。他忍气吞声这么久了,不杀一两个人,心里的闷气都能把自己给憋死。
这时候的石宽家,文贤莺坐在梳妆台前,那油灯照亮了她美丽的脸庞,楚楚动人。梳妆台镜子的上方,贴着的“囍”字边缘有点翘起来了,但这丝毫不影响整个房间里还弥漫着的喜庆氛围。
文贤莺的目光虽然落在桌子的书本上,可那一个个黑色的铅字在她眼里却变得模糊不清,她根本没心思看下去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轻轻张开小嘴,问道:
“矿上和镇里发生的那些事,你有没有掺和进去?”
石宽早就爬上床,假装睡着了,还故意把呼吸弄得很重。他就怕文贤莺问这事,没想到文贤莺不用看他,就知道他是在装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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