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把那沾满泥巴的手在文老爷的脸上捏了一下,带着点埋怨的说:
“整天缠着我干嘛?现在动不了了,就记得我的好了啊。”
“嗯嗯!起累搞。(嗯嗯!你最好。)”
文老爷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脾气了,杨氏这样说,他还要厚着脸皮的答。
杨氏以前可不敢用这种语气和文老爷说话,现在她敢了,也只有文老爷变成这个样子,她才觉得俩人是平等的,她说:
“找我干嘛?我还没空呢,你先回去坐一会,等我把这些花种完了,再回去陪你。”
“不笑,嗝笑里带嗝鸡直专辣。(不要,我要你带我去石宽那。)”
今天的文老爷比往时激动许多,说话总爱用力往前倾。
杨氏感到好奇怪,就问:
“你要去石宽那,那让木德推你去就好了呗,干嘛非要我和你去?”
文老爷又吸了一下已经流出一寸来长的口水,急急的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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