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杨氏说话,文老爷就轻松多了。他知道杨氏,肯定能听懂他的话。
虽然听明白了,但杨氏更纳闷了。她不晓得文老爷要干嘛,只好这样跟石宽说:
“他要和你单独进房间,可能是有什么事儿要跟你谈吧?”
石宽两手一摊,有点难为情地说:
“爹,您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,您不让二姨娘进去,我也不知道您说什么啊?”
文老爷口水流得太多,都顾不上说话了,一个劲儿地吸着,身体还一个劲儿地往石宽和文贤莺的房间门口倾斜,摆明了就是要进去。
杨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知道文老爷这是要躲着她呢,于是身子一扭,就出了门,还撂下一句:
“你们大老爷们的事儿,哪用得着我这小女子在中间瞎掺和呀,你们自己聊呗。”
石宽好像也琢磨出点味来了,他扶住轮椅,往屋里推,心里嘀咕着:
“你一个废人,我倒要看看,还能搞出什么事来。”
进了屋,文老爷的眼睛就滴溜溜地四处看。他可不是在欣赏屋里的摆设,而是在找什么东西。
石宽把文老爷推到了文贤莺平时坐的梳妆台边,自己坐在了另一边,晃着二郎腿,不怀好意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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