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是晚上了,虽然天气晴朗,但没有什么星星,也没有月亮冒出来,并未能看清那半个脑袋是谁。
刚才和刘县长说的不是什么机密,可要是被人刻意偷听,那也不好,他必须得知道偷听的人是谁。
他不动声色,尿尽了最后一滴,把那裤管放了下来,转身就走,不过走了几步,判断那脑袋看不到时,立刻一闪身,躲到了一棵枣树后。
躲在茅房转角处的是甄氏,她是准备来蹲个茅房就回去上床睡觉的。哪里知道刚从茅房出来,就听到这边“哗哗”的响声。这大晴天又不下雨,一听就知道是男人在窝尿啊。
她赶紧就缩回了身子,女人也是有好奇心的,特别是听到是石宽,便留了半个脑袋在那偷看。虽说模糊一片,只能看见大概的轮廓,但还是勾起了一些回忆。
这个曾经带给过她舒服,还有恐惧的男人,今晚又再次相遇,怎能不让她心里有点感慨。
不过回忆就仅仅是回忆,并不会想什么再续前缘。甄氏走出来,路过那两泡骚尿时,还嫌弃的挥手在面前扇风,小声的骂:
“狗都不如,狗都知道走到墙根去尿呢?”
人走近,石宽就知道是甄氏了,原本不打算理会的,听到了被骂是狗,就觉得有点好笑,回了一句:
“我们不如狗,那是因为我们不是狗啊。”
甄氏没想到石宽会躲在旁边,吓得往旁边蹦去,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飞出来了。她手压着胸口,好几秒过后才回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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