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莺心里也清楚石宽不懂,但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,有什么事总还是要跟他念叨念叨的。她半开玩笑地说:
“要不你到学校去当老师吧,就教孩子们写字就行。”
一提到写字,石宽立马就想到了文老爷,他下巴尖在文贤莺的肩膀上蹭了蹭,轻声说:
“爹会写字,你信不信?”
文贤莺有些惊讶,立刻就问:
“他昨天来,是不是写字给你看了?”
“是的。”
文老爷交代过,让石宽不要告诉任何人。石宽倒是听文老爷的,他可以不告诉其他人,但是不能不告诉文贤莺。
文贤莺昨晚就有些怀疑了,因为她的笔和纸被人动过。再加上小芹告诉她,说她爹来过。无缘无故不会写字,说不出话的人写字就等于是说话。她疑惑的问道:
“他写了什么?”
石宽就这样子半蹲着的搂住,脸在那头发丝上磨来磨去,断断续续的把文老爷要和刘县长见面的事说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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