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,石宽也是能懂得文贤莺想说什么,他把手在那隆起来的肚皮上摸来摸去,说道:
“有些事情我不想去做,但总像有人拉着我的手,一定要去做。我只能在这些事情里面甄别,什么事情是该做的,什么是不该做的。”
“G产D的理论,听了总让人激情澎湃,但现实中,他们的理想是很难实现的,想要取得成功,必须要付出千千万万的生命,我不想你是其中一个。”
文贤莺说话时,把身子蜷了蜷,更靠近了石宽。
“我不是G产D,我只是你的丈夫。”
石宽很是心疼,也把文贤莺搂紧了一些,手自然而然的从肚子往上面游走。现在怀了孩子,不能做那事,他却迷上了摸这里。每晚必摸,不摸就睡不着……
镇公所的地基又挖了三天,挖得足足有一人多深了,有好些地方都已经挖到了岩石。但是牛宝林所留下的金银财宝,却仍是不见踪影,就连破铜板都没发现一个。
这可把文贤瑞和文贤贵给急了,这天是文贤瑞在工地上守着,文贤贵就把张坤叫到了办公室里,他两脚架到了那桌子上,颓废的说:
“张坤啊,我那么信任你,你却糊弄我,这都挖那么深了,金银财宝呢?在哪啊?”
张坤满脸尴尬啊,这些日子,他是天天守在工地上,晚上还住在里面了。心情也是从最开始的期盼,到现在的失落。他走过来给文贤贵捏脚,陪着笑脸说:
“文所长,我只是怀疑……怀疑会埋在这里,也并不知道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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