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叫阿梅,我带她来跟你们一块儿干活,以后就跟你了。”
石宽本来走在前面,赶紧把路让出来,让阿梅走过去。
阿梅不太会伺候人,不过干这些农活倒是不用人吩咐,卷起裤腿就下了田,麻溜地动手去拔那些杂草。
说完阿梅的事,又和阿珠、牯牛强他们聊了聊过些日子的婚事,石宽就打道回府了。
回到家里,他也没什么事干,就寻思着去找文贤贵,问问水养找着没有,于是就朝着货币改革委员会营房走去。
到了石拱桥头,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,回头一瞧,是那一脸乱糟糟胡茬,咧着嘴露出满嘴黄牙傻笑的廖老大。
廖老大也不吭声,只是目光往码头的方向瞥了两眼,就自个儿走了。
不用廖老大说,石宽就知道是宋老大有请,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。
到了码头,跳上廖老大那闲置好久的木船,朝着河心划去。四下里都没人了,他这才开口说了一句:
“你们老大现在可把你家当老窝啦,时不时就来住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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