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最怕的人不是慧姐,而是文贤莺。慧姐他只是惹不起,文贤莺骂他,他就会难受,会感到不安。他把两手摊开,无辜的说:
“你不准姐夫去惹事,那我肯定就不去了,又不是和我有仇。”
文贤莺也感觉有些许愧疚,声音变缓和了许多,说道:
“我知道你对我好,可你看我们文家现在成什么样子了?我不想我的亲人再出任何事,你懂吗?”
“我懂。”
文贤贵总是听到太多人的数落,现在文贤莺一句“亲人”,让他内心突然就触动了,眼睛快速的眨了几下,眼泪都想往外流。
石宽把手按在文贤贵的肩膀上,轻声说:
“坐下,我们喝杯酒,聊点高兴的事。”
酒一喝,就喝得两人都有点微醺,这才散去。石宽说要送我文贤贵回去,文贤贵死活不让,说自己一个警务所所长让人送回去没面子。石宽就让大山提着灯笼照路,说那不是送,是让文所长看清楚路。
躺到床上睡觉时,文贤莺主动搂抱住石宽,抱得比往时更加的紧一些。
石宽知道文贤莺是担心他去找农公子,便把脑袋在文贤莺的脸上轻轻的蹭着。
两人都没有言语,但又似乎都懂得对方想什么,担心什么。两人的肢体动作,又都在告诉对方,安慰对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