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活干了,阿梅马上就松了下来。她不认识阿珠,她来文家当下人时,阿珠都已经去了垌口。不过她听说了石宽家的田,是文家的一对下人帮忙种的。
“那就好,先在我家待一天,明天我就带你去,工钱照给。”
今年又种了文贤昌的地,牯牛强还多请了好几个人呢,现在把阿梅安排进去,那也不算多余。
“谢谢石爷。”
阿梅感激不已,又给石宽鞠了个躬。然后才拿着他的布包,满心欢喜的跟着大山进去把东西放好。都说石宽是个好人,今天来到了还真是。她也庆幸自己没有直接跑回家,而是来到了这里。
整个下午,石宽都没出去,就在自家院子里溜达,东瞅瞅,西瞧瞧。
傍晚的时候,居然看到文贤贵和连三平从他家门前走过。可能是警服太厚了,穿着闷热,俩人都把扣子解开了,露出了胸膛和肚皮。那文贤贵把皮带系得紧紧的,活像集市上被稻草捆着腰卖的青蛙。连三平的裤子倒是松松垮垮的,不过把两条裤腿卷得一脚高一脚低,滑稽极了。
这俩人看起来,哪像警察呀,简直连土匪都不如。石宽实在忍不住,打趣道:
“哟,文所长,你这是去剿匪回来呢,还是被匪撵着屁股回来啊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这是专门来叫你去我家喝酒的,你怎么还酸上我了呢。”
其实文贤贵是去五竹寨和赵老财谈收购药材的事,喝了两杯,走回来的路上直冒汗。他也晓得自己现在这样子不太雅观,所以就从这儿走后门回家,免得被太多人瞧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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