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热气腾腾的河鳖炖老母鸡就端上来了。黄静怡也不出来吃饭,躲在房间里说不饿。就文贤贵和石宽两个人,各坐在大大的方桌两边,举杯对饮。
吃了好一会儿,外面天都已经黑下,两人都有点微醺了,连三平带着牛黑华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。
那牛黑华一进屋,就弓着腰说:
“所长,好像……好像出事了。”
正和石宽聊得高兴呢,听到这样的消息,文贤贵可就不乐意了,把筷子“啪”的一声拍到桌子上,没好气地问道:
“出事就出事了,还怎么好像啊。”
虽说都是自己人,可牛黑华还是挺怕文贤贵的,他身子一抖,赶忙应道:
“怕是出事咯,水养上午跟我们一起走的,走着走着就没影儿了,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。”
“哟,我上午碰见你们的时候,就没瞅见他了,该不会又被土匪掳走割了吧?”
石宽也想起了上午的事儿,这些人只要有个风吹草动,他就会联想到被土匪割,心里不禁觉得好笑。
石宽说的,也正是牛黑华所担心的,他磕磕巴巴地说道:
“就……就是啊,这帮土……土匪,消停了好一阵儿,又出来捣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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