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亲人,文贤莺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:
“二叔……”
文镇长摆了摆手,示意文贤莺别出声,然后抓起那只右手,认真地把起脉来。
石宽本想求文镇长一定要治好文贤莺,这会儿却不敢吱声,连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坏了治病的最佳时机。
在场的人也都一样,一个个都憋住了呼吸,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。大家都伸长了脖子,眼巴巴地等着文镇长宣布结果。现场静得吓人,只有屋顶那只黄莺鸟在那上蹿下跳,似乎也懂得平时给他喂东西吃的人遇到了麻烦事。
大概过了一分钟,文镇长把手松开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说道:
“脉动混乱,胎动微弱,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摔倒的时候文贤莺没哭,肚子里翻江倒海,疼得像被凌迟,她还是没哭。裤子渐渐变红,血从布料里渗了出来,她也没哭。可这会儿听到孩子可能保不住了,她的眼泪就滚了出来,哗哗地往外流,哭得那叫一个伤心:
“二叔,你救救我的孩子啊,大家都说你医术高明,肯定有办法救我的孩子的。”
石宽也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“砰砰砰”地磕着响头,不停地哀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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