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镇长不仅心疼那颗药丸,还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丢光了。农公子现在住在他家,是他的客人,石宽说打就打,简直没把他这个镇长放在眼里。
看着文贤莺那痛苦的表情,石宽心里愧疚极了,赶紧跑过去抱住文贤莺的脑袋,语无伦次地说:
“贤莺,对不起,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,对不起。”
文贤莺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,腹中剧痛使得她咬紧牙关,话也说不出来。刚才二叔说腹中胎儿有可能保不住,这会痛得这么厉害,可能是真的保不住了。
她不想失去这个孩子,她拼命的夹紧双腿,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?她不知道,但是她想保住这个孩子。
生气归生气,在治病救人这一方面,文镇长还是十分用心的。他再次蹲下来,把那颗药丸捡起,在衣服上擦了一下,又送到文贤莺嘴边,轻声的说:
“贤莺,记住,心平气和,再也不许激动了,来,把药丸含住。”
文贤莺把那药丸再次含住,同时急切的说:
“嗯,二叔,孩子刚才踢我了,他还活着,一定帮我保住他。”
文镇长把旁边那毛巾拿起来,抹了一下文贤莺额头上的汗珠,庄重的说:
“贤莺,你必须听话,不许生气,心平气和的含住这颗药丸。等它融化了,我再给你号号脉,移到床上去睡,地上太凉了,躺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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