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老爷没答话,示意杨氏把他往操场边儿推。
到了操场边儿,四下无人,文老爷才慢慢开口:
“轮漏只根磨两?(陈寿之怎么样?)”
文贤安一脸懵,只好看向杨氏。
杨氏倒是听懂了,可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便问了一句:
“您是说陈管家?”
文老爷点点头,眼睛里还闪过一丝凶光。
杨氏也觉得挺奇怪的,把文贤安叫过来,怎么问起陈管家的事儿了。她现在就是个传话的,不方便多嘴,就说道:
“你爹问你陈管家怎么样了?”
“陈管家?他……他没什么用了,现在也没什么需要他管的,贤贵收药材都不用他插手,我看还是让他回家吧,省得老太太花那冤枉钱。”
文贤安不怎么喜欢陈管家,主要是害怕他抽鸦片的事被陈管家知道,告诉文老爷。别看文老爷已经成了这个样,连个家都没有,要寄宿在杨氏那。其实这都是假象,文老爷还掌握着文家主要的财富,现在这个样,只不过是为了迷惑文贤昌而已。他曾想把文老爷接到家里来住,文老爷还手沾口水,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字,让他不要走得太近,免得被文贤昌看出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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