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很生气,但赵寡妇还是下不了手打人,她把手抽回来,一屁股坐到床沿上,把脑袋扭到一边,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:
“你嫌我人老珠黄,嫌我胸垂肚花,屁股大得像南瓜,那你走啊,以后都不用管我了。”
柱子赶忙把赵寡妇的嘴巴捂住,跨坐到了她的腿上,另一手把人紧紧抱住,轻声哄道:
“谁会嫌弃你呀,我可没说过,都是你自己瞎想的。”
“不嫌弃?那你为什么去偷看人家刁老师?”
赵寡妇其实不纠结这事儿,她心里担心的是柱子会不会离开她。一个女人又要带着这么多孩子又要过日子,没个男人在身边,那日子可太难熬了,她可不想再过回以前的苦日子。
柱子轻轻把赵寡妇推倒,捧着她那蜡黄的小脸,真诚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
“我没忍住……没忍住就去看了,看了也不代表我会怎样啊,就算看得再过瘾,我不还是得回来搂着你嘛?”
赵寡妇心里其实是相信的,因为她现在已经感受到柱子的“热情”了。不过她嘴上还是不服气,脑袋一甩,又把脸扭到一边去:
“哼!我才不信你的鬼话。”
信不信的无所谓。只要赵寡妇一“哼”,柱子就知道自己被原谅了。他一边伸手去扯赵寡妇的衣服,一边嬉皮笑脸地给自己找理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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