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……找我干……干嘛?”
到县城了,文贤贵的枪就不背在屁股上,而是插在了腰间,还故意用衣服遮了一下。这会他把外衣掀起来一点,露出那黑黢黢亮闪闪的枪柄,拍了拍,压着嗓子说:
“知道我们来干嘛的了吧,让不相干的人离远点,找个安静的地儿聊聊。”
周媚看见了枪,心里更迷糊了。她摆了摆手,让要进来的佣人出去,然后小心翼翼地问:
“长……长官,您莫不是来处理那文狗……文狗子的事儿?”
这就是一场戏,编排的是文贤贵,可文贤贵自己也没剧本,全靠临场发挥。他把枪亮出来,无非就是想震慑一下周媚,没别的意思。谁承想周媚居然说出这样的话,文狗子可是他们文家的人,到底说的是谁,他还真不知道,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石宽也是从文贤莺那儿听说文贤昌把农公子的老娘给睡了,所以周媚这一说文狗子,他立马就明白是文贤昌,还猜到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儿。见文贤贵还在琢磨怎么回答,他赶紧帮着答道:
“对,就是这事儿。”
文贤贵还没想好咋回话,石宽都这么说了,他也就顺着说道:
“他是我们周处长,这次专门为这事下来的。”
事情就是这么巧,周媚上次决定要到张Z席那儿去告文贤昌的状,没几天张Z席就到安平县来,晚上她去陪睡的时候就说了。张Z席那个气啊,发誓要把文贤昌给整死。这张Z席回省城才没几天,这么快就派人来处理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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