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群女人在这儿闲聊,石宽根本插不上话,只能在干瞪眼,最后干脆退到一边去。
老太太难得来一趟,一坐就是大半天,临走时还把石宽叫过来,这儿叮嘱,那儿嘱咐,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没交代清楚似的。
到今天为止,文家上上下下,包括黄静怡和甄莲,都已经来看过文贤莺了。只不过她俩都是不怎么情愿来的,来到这里也是说上几句问候的,没多久就走了。
黄静怡是不知道要说什么,她本来就不想和任何人接触。文贤莺出了这么大的事,文贤贵让她来一下,她不得不来。
甄莲是感到别扭,不好意思来。如果没有潘氏陪着,她绝对不会来。
十天后,农公子从县城下来了,脸上被打的淤青早已消退,那颗被打松的门牙已经取了下来,只是现在还没办法把新牙补上去。
上次离开龙湾镇,本来以为是逃离,不会再来了,经过了这些天的商量,他又来了。被打不可怕,被打后就跑,那才可怕。
到了龙湾镇的第二天,他就去了顾家湾金矿,来到这里的工作就是和两位监督员共同处理好金矿的事情,而不是和文贤莺的那些感情纠葛。
不过他还是给文镇长传达了刘县长的建议,让文镇长去和文贤莺商量,把学校变成半公营的,服从县里的管理。
文贤莺到底还年轻,身体恢复得很快,现在基本没什么大碍了。昨天晚上石宽给她擦身子,她就已经试着下床蹲在盆边,让石宽用湿毛巾半擦半洗了一遍。
马上就在床上半个月了,光靠擦洗,肯定是不能解除那种难受劲的。她想等二叔来了,就和二叔说一下,说自己已经可以下床了,也不在要吃什么安胎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