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标?不是原来预备连的人吗?”
“是的,被你免去职务,现在是矿工。”
这是个能出龙湾镇的绝好机会,雷矿长说得很着急,只要能出去,他就会想办法托人找到孙所长,解决他现在的问题。
雷矿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周兴却稳如泰山,他悠哉地把酒杯和农公子的轻轻一碰,笑着说道:
“我今天刚罚他们去抬石头,晚上就肚子疼,这戏码也来得太快了吧。别管他们,你想喝酒,自己拿个杯子来,我们一起喝一个。”
周兴一眼就看穿刘标是在装病,雷矿长哪还敢多嘴,他尴尬地看了一眼,结结巴巴地说:
“装病?我…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,这帮人……心眼也太多了。你俩喝,我……我去看看他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,你俩喝。”
其实农公子心里也估摸刘标是装的,毕竟上午还扛枪呢,下午就成阶下囚了,谁能受得了,肯定得想法子开溜啊。雷矿长走后,他乐呵地说:
“哈哈,还是周副团长您厉害啊,这些人的小把戏,可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。”
周兴得意地一乐,又拿起酒壶给自个儿和农公子满上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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