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房可是阿良他们那帮矿工住的地方,张球要是过去了,那不是羊入虎口吗?他也怕真的被赶走啊。
雷矿长蹲在那里,也帮着说好话:
“张球,你就给看看吧,刘标这样子,能不能熬过这一晚还不一定呢。”
张球其实没什么医术,就是脑子里知道几个偏方,瞎猫碰上死耗子,用得好就是神医,用不好就只能当哑巴了。
刘标抱着肚子哇哇叫,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啊。小时候肚子疼,父亲张善就会拿个米筒给他吸肚子,现在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:
“建忠呢?谁去叫建忠拿个米筒来?”
阿发拍了一下旁边的二狗,二狗立马飞奔去找建忠。没多久就拿来了一个削去了青皮的竹筒,上面沾满了粉白色的米灰。
张球在米筒周围抹了一圈口水,然后抓了几根干草让雷矿长点燃,丢进了米筒里,对着刘标的肚脐眼就罩了过去。
那米筒就像长了根一样,“啪”的一声就紧紧地吸附在了刘标的肚子上,任凭怎么摇晃都掉不下来。
也不知道是方法奏效了,还是刘标喊累了,慢慢地,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疲惫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嘿,还真挺管用,我以前肚子疼爷爷也是这么帮我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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