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阿芬也不敢反抗,她早就习惯了,压根儿就不知道反抗这回事了。
进了房间,自然是要干那档子事咯,阿芬乖乖地脱了衣服,可当文贤贵撕开那牛皮纸,掏出崭新的奶袋子,让她穿上时,她却觉得浑身不自在,说什么也不肯穿。
送奶袋子给阿芬,只不过是随手送的,文贤贵的心并不怎么在阿芬的身上。要求了几次,阿芬还是扭扭捏捏的,他也懒得强求了。毕竟都这个时候了,还是做正事要紧。
就这样,文贤贵买回来的奶袋子,以为两个女人都会欣喜若狂,却是连穿都没有一个人穿上。
罗念的满月酒定在了一个星期天,这天孩子们都放假回家了,罗竖便让柱子夫妇上街采购了一些新鲜的食材回来。他和高枫在龙湾镇的熟人不多,所以就只请了石宽一家,还有几位老师,再加上从顾家湾金矿赶来的唐森。
虽然只有两桌人,但大家聚在一起,那场面也是热热闹闹的。
文贤莺现在已经可以自由走动了,由石宽和小芹搀扶着,也来到了学校。她刚一坐下,就迫不及待地冲着高枫喊道:
“枫枫,小念念呢,快抱来让我看看。”
虽说已经深秋了,可这天气还是热得很,由于正在坐月子,高枫头上戴了顶帽子。他好久没见文贤莺,心里可想念了,快步走过来,挽住文贤莺的胳膊,把脑袋轻轻靠上去,娇嗔地说道:
“他呀,睡得正香呢,大名叫罗念,小名叫东北。”
“东北?为什么叫东北呀,这是谁给起的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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