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甄氏露出来的那白花花的胸脯,文贤贵心里头痒痒的,他斜握着枪,慢悠悠地走上前,咽了口唾沫,有点生气地说:
“石宽,他怎么折磨你了?”
“哎呀!别提了,他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。”
说起石宽,甄氏还心有余悸,她把上衣敞开,也没完全脱掉,就这么往床上躺去。
文贤贵更生气了,他恨得牙痒痒,一脚踩到床上,半弓着身子,死死地盯着甄氏,又说:
“这个石宽真不是个玩意儿,竟敢骗我,快说你们下一次约在什么哪里一起搞,我非捉奸在床不可,让他有口难言,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这个文贤贵不扑上来,而是说起了石宽,还这样的愤怒,倒让甄氏有点奇怪。她双手弯回,用肘撑着,脑袋抬起来一点,说道:
“他折磨够,不来纠缠我了啊,你怎么了?”
“不来纠缠你?你是说他不来睡你了?”
现在轮到文贤贵疑惑了,他半信半疑,眼睛都鼓大了。
“是啊,都是以前的事,现在不来了。”
甄连也是瞪大眼睛,不知道文贤贵要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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