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我。”
女人睡了蛮多个,真正可以抱着入眠的,只有阿芬了,文贤贵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。
阿芬以为文贤贵生病了,顾不得把衣服最后一个盘扣扣好,过来用手掌摸了一下文贤贵的额头,确实是感到有点烫,她埋怨的说道:
“你啊真是的,都烧起来了还要睡,我又跑不了,你什么时候睡不可以。”
这话一下子就触动了文贤贵的心,他把人搂过来,把脸埋在了怀里,竟然哭了起来。
阿芬就像一位母亲一样,抚摸着文贤贵的头,又说道:
“我扶你回房吧,一会我给你熬一碗姜汤,再端进来给你喝下。”
文贤贵根本就没有发烧,只不过喝了点酒,又刚剧烈运动过,摸着感觉有点烫而已。这回他站了起来,勾住阿芬的脖子,双脚也抬起,盘到阿芬身后去。
阿芬是能抱得起文贤贵的,只是这个姿势太尴尬了。她想把人甩下来,又感觉有点不妥,只得又说:
“你先下来,把衣服穿了,不然一会少奶奶看到不好。”
文贤贵把阿芬盘得更紧了,像个孩子一样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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