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跟贤贵走太近,学坏啦?买这东西回来?”
一起生活这么久了,石宽自然能看出文贤莺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。他一把将文贤莺搂住,推着往床上倒去,笑嘻嘻地说:
“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会瞎掰,这能叫学坏吗?要是这都算学坏,那人人都得去当和尚,不准娶妻生子,也不准做那事咯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想‘连’了?”
文贤莺也不是要怪石宽,而且她刚才看了,知道那是古代四大才子唐伯虎画的,只要是人,又有几个是不会想这种事的?
“那肯定啊,日思夜想,看见你想,没看见你也想,吃饭想,做梦想,蹲茅坑我都想。”
石宽毫不掩饰,想就想了,丈夫想妻子,这是天经地义的,又不丢脸。
文贤莺没有回答,含情脉脉的盯着石宽。手也从后背慢慢滑上来,搂住了那脑袋,让两人的脸慢慢贴近。
石宽感觉到文贤莺的呼吸有些不同,身体也比往时更加的热,心里激动万分,颤抖着吻了下去。
文贤莺一点都不躲闪,热烈的回应着。这让石宽更加吃惊了,吃惊到有些害怕,他颤颤巍巍的向下吻去,一路畅通无阻,文贤莺都是热烈欢迎的。
难道今天可以“连”了?石宽不愿意开口问,也没空开口问,他用手去解文贤莺的衣服,这就是问……
小芹今天去找过了邓铁生,把石宽和文贤莺让他俩在前面的空地上搭棚子的事说了。邓铁生高兴得不得了,说等石宽从县城回来了,就买些菜来一起吃顿饭。一是感谢,二是商量怎么搭棚子,怎么搭,面向哪个方向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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