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莺停顿了一下,把石宽的脑袋拱起,让两人四目相对,又继续说道:
“慧姐不是负担,我们有能力照顾好她的一生。”
石宽也盯着文贤莺好久,这才缓缓开口:
“我懂了。”
这样和石宽说了,那就替慧姐拿了主意,意味着慧姐这一生不会再有机会嫁人,文贤莺的心里也有些不安,便找了一个借口说:
“你先睡,我去看一下颂文睡了吗?没睡就再喂他一次,免得一会闹。”
自从有了奶瓶以来,小芹晚上就带着石颂文一起睡,来到了文贤欢这里,她也是带着小颂文睡在隔壁。也正因为是这样,石宽刚才把手伸进文贤莺的衣服里,文贤莺才会觉得是要做那事。
次日,文贤欢领着自家几个仆从,带着文贤莺和慧姐等一众女子出去购置年货。
石宽也出了门,不过他可没跟着去买年货。全是女人,叽叽喳喳的,他一个大老爷们儿,跟着多别扭啊。
石宽来到昨天看西洋镜的地儿,瞧见那黑布蒙着的箱子还在,只是吆喝的人换成了另一个年轻些的男子。
他走上前站在一旁,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跟这老板开口。这时那黑布又掀开了,几个男人从底下冒了出来,其中一个兴奋地嚷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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