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和张坤一跑开,李金花就在那小巷子里的后门把门给关上,在自己的胸口轻捶了两下,长呼一口气。
快过年了,老丁也选了一些没来赎的当品去县城,准备去卖掉,换钱回来好好过年的。李金花自己在家不收什么当品,只是开着门看有没有人要来赎回东西的。
昨天晚上快关门的时候,文贤贵和连三平从外面走过,看到了她,就让连三平先回去,自己走了进来。
她当然知道文贤贵进来要干嘛,文贤贵不像以前那些赌徒,是她可以呵斥住的。再说了,两人已经有过了一次那种关系,也不知道怎么把人赶走。
果然文贤贵进来,说了几句闲话之后,就把她往后堂里推去。还是在上次那张桌子上,她被文贤贵睡了。
睡也就算了,那文贤贵知道老丁不在家,竟然赖在这里吃晚饭,还不走了。
上一次被逼无奈陪文贤贵睡了一次,她和老丁想过要设赌局,把文贤贵的家产弄到手的,后来日子长了,气也渐渐消退,这事也就没有下文。
一个女人如果是恨一个男人,那对方再年轻,再有本事,再怎么把自己伺候得舒服,那都未能消去心中的恨。
李金花就是这样,文贤贵昨晚不回家,在她和老丁的床上,使出了浑身解数,让她品尝到了有生以来最为惬意的一次。但她仍然一早就把人赶走,其实以她的名声,就是留文贤贵到中午,大摇大摆的离开,那也没有什么关系的。
回到了房间,她躺在那床上,又想起了怎么把文贤贵的家产弄到手的事。
文贤贵不是傻瓜,设赌局这种事说起来很简单,但要真正的实施,还是困难重重的。突然她就想到了老丁,老丁以前是做古董生意的,也正是因为有这基础,才会开了这间当铺。文贤贵家的古董多啊,那谋不了家产,骗点古董来,那也能消去心头之恨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