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铁生放下了陶碗,自己坐到那张烂椅子上,拍了拍大腿,说道:
“过来,趴到我的大腿上。”
石宽脱裤子了,文贤莺也不方便留在屋子里,便把慧姐推了出去,把那房门关上。
慧姐倒也听话,没有去趴窗户往里看,而是站在外面耐心的说:
“石宽,我可以哭了吗?”
石宽在里面哪里还有心情回答慧姐,趴在邓铁生的大腿上,等待邓铁生帮他把那些野芭蕉、牛坨果的籽掏出来。
慧姐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哭啊,石宽不回答,她就竖起耳朵认真的听。过了一会儿,听到石宽在里面发出一声叫声,她马上歪坐到地上,双手拍着地面,嚎啕大哭起来:
“石宽啊,你怎么就死了,别人是老死病死,你是被屎胀死的,怎么就这么惨啊……”
文贤莺心都在石宽身上,根本没料到慧姐竟然会在这哭丧。她哭笑不得,上前把人扯起来,骂道:
“石宽没死,你哭什么啊?”
慧姐甩开了文贤莺的手,挪了个地方又哭了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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